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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晃了晃手里的酒壶。
凤汐沉默了一瞬，对她的敌意稍减，只是依旧摇头道：“我是我，她是她。”
商清淑眉头一挑。
“听我弟弟说。”
她故意看了看凤汐手中的那只朱红色酒壶，似笑非笑，“你的酒量很好？”
听到顾寒夸自己。
凤汐眉眼中的冷意稍稍融化几分，淡淡道：“一般，没醉过。”
“是么？”
商清淑笑意更盛，有点不信。
“听小师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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