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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轻轻开口，吐出了两个字。
刹那间。
他两眼变得幽黑无比，一抹幽光迸射而出，直直地落在蒋义的双眼内！
“……”
蒋义如遭雷击，宛若木偶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蒋教习！”
远处。
姜宏看得目眦欲裂，吃力地大吼。
“你……快杀了他！咳咳……为什么……”
顾寒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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