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凝气期的极境,就如此凶险,那之后……诶?这不对啊!”

话说一半。

他突然反应过来了,盯着胖子狐疑地看个不停。

“我刚刚看你玉牌,你是樊定城的何正吧,怎么……怎么……”

他很想说。

你是教习,还是我是教习?

怎么知道得比我还多?

“不必大惊小怪。”

胖子随口就编。

“我家中有一部古籍,上面记载了不少奇闻异事,我从那上面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