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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回到了姜宏身边。
“这小王八蛋！”
老人看得直摇头。
“没救了！”
“老人家。”
顾寒怂恿。
“您不是在这里扫了三十年的地吗，总该有点人脉什么的吧。既然这个王八蛋已经没救了，您干脆发动您的关系，将这个祸害给彻底铲除了，怎么样？我想，很多人都会感念您的恩德的！”
“这个么。”
老人讪笑一声，直接提着扫帚溜了。
“咳咳……再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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