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嫤年只能主动唤了一声“大哥,二哥这是怎么了?”

听到陈嫤年的问话,大哥便道“还能怎么了?隔壁那小子因为之前没有人来时,便在那丘水田里下了莲子种,故而当下他便不准我们耕做,这可是我们买下选中的田地,没人便罢了,如今有人了,他哪里有不归还的道理!”

说完这话,大哥又气呼呼的道了一句“结果他不还便罢了,还与我们打了起来,真是气死我了。”

听得出来,大哥是真情实感的生气,那二哥也是真正受了伤,故而二人联合做戏的可能性很少。

陈嫤年当下便也配合着应道“若是如此,那的确也太可气了,里正,咱们都是交了钱的,您可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啊。”

听到陈嫤年的话,那里正只配合着道“那是自然,这事情我一定会解决的。”

不过里正嘴里虽然答应的十分痛快,然而他心里却是叫苦不迭,他虽是这村里的里正,可这村里收留的都是一些刺头,亡命之徒,有些刺头便是里正也不敢与其直面风头。

而那与老二打做一团的男子显然便是这样一个刺头。

若是平日里,他或许还能对相对弱势的新人劝着忍一忍那刺头。可如今这群人是山主的亲戚,那他可就没法和稀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