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人硬着头皮将一封信递到了赵衍桢的手里。

赵衍桢只是看了一眼那书信,随后便又问了一个发人深省的问题“你怎么确定这书信是他们写的,而不是旁人伪造的?”

听到这话,那人半天都回答不上来,倒是那安西县令高声道了一句“他们不能证明这封书信是我写的,我却是能证明这份书信不是我写的!还请殿下给我笔墨纸砚,让我当场写一封书信。”

听到安西县令的话,赵衍桢自然应允,而从那人准备不足的应战开始,他们其实便已经处于节节败退的状态。

安西县令不过片刻的功夫便洋洋洒洒誊抄了那封书信,之后衙役们从他手里拿到了书信,便将之交给了赵衍桢,赵衍桢只让人又去找了字迹鉴定师来对这两封书信进行坚定,没过多久那字迹鉴定师便给出了自己的结果“这信的确不是同一人所写,前一封书信虽然已经尽力在模仿后一封书信的字迹了,然而这模仿的痕迹太重了,所以字体流畅度反而不够。”

说完这话,那人似乎也知道字体流畅度这种事似乎并不能让人信服。故而他又接着道了一句“除此以外,这信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那便是这信有个别字体的着墨点不一样。”

随后那字体鉴定师,只将那几个着墨点不同的字都一一指出来。如此这般看过去,这封书信与前一封确实不同。

而模仿他人写字,除非烂熟于心,否则写字的速度不可能这么快,况且安西县令拿到的还是誊抄版,他并没有看到那上面是怎么写字的,所以他当时也不存在模仿他们写字的条件。

而唯一能让他看到那封信的情况那便只有那安西知府的人将信交给他们看了,然而安西知府本就是想置他们于死地,又怎么可能主动将这封伪造的书信交给他们来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