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

“罢了。”

片刻之后。

他喟然一叹,干瘦粗糙的手轻轻抚过木碑,感慨道:“你说得对,人,不能总活在梦里!”

“你要打!”

“老道奉陪到底!”

他一改先前的畏缩,身躯挺得笔直,浑浊的目光也变得深邃无比,内中似有纪元浮沉生灭。

“这里!”

“终究是我黄粱的道场!”

地面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