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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空间内，千夜哈哈大笑，“这是大恩，得以身相许！”
顾寒差点没忍住。
让他尝一尝久违的狗笼子的滋味。
“我……欠姑娘一个人情。”
“只是人情？”
庄雨辰目光微亮，直直地盯着他，“你已经欠我很多个人情了。”
“这……”
顾寒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
换做狗子，可以给它一大笔财富，换做球球，可以给它一堆神晶，换做树苗子，可以让它逞半个月的威风……可唯独庄雨辰想要的，是他给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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