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若是不听话,那就不一定了,我捏死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知道吗?

所以,好好听话,不该说的不要说。既然茹儿喜欢你,你就陪在她身边,让她好好养胎。

若是她知道了什么,动了胎气,那我可就只能唯你是问了。”

泰平郡王说话的语气很和缓,但他说出口的话却是不带一丝温度。

云帆恶狠狠地瞪着他,但当时的他在对方面前却太过渺小了,他那般凶狠的模样落在泰平郡王眼里,根本毫无威慑,反而觉得很可笑。

云帆将这件事瞒了下来,不是因为泰平郡王的威胁,而是怕母亲伤心,他便只能与他们一样骗母亲,哄母亲开心。

秦淮和兰清笳都沉默地听着,越听到后面,他们心口也好似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

兰清笳知道,茹夫人定然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的。

她不是傻子,也不会当真那般天真,她对谢家人的了解,远比云帆来得更加深。

而且,若非是知道了些什么,她当初就不会亲口告诉兰清笳,自己夫君的死与泰平郡王有关,她对泰平郡王也就不会怀抱这么大的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