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帆低着头,面上一副恭顺至极的模样,对于姜德海的话半个字都没有反驳,那样子瞧着,还有点忍气吞声的委屈模样。

谢天瑞却根本不买他的账,直接反驳,“你说的是同一个人吗?云帆他哪里性情暴戾阴晴不定了?哪里孤僻,拒人千里之外了?这不挺好的吗?我看就是你们仗着他无权无势无背景便在欺负他!”

说到最后,谢天瑞都有点生气了,语气中带着一股子浓浓的质问之意。

姜德海继续辩解,“小公子明鉴,老奴绝对没有这般做……说句托大的话,老奴每日要处理的事务这般多,又哪里分得出时间来刻意为难一个小小马奴?”

谢天瑞依旧板着脸,一针见血地拆穿他。

“那我怎么听说他住在一间小木屋里?还被用铁链子栓住了手腕脚腕?难道其他下人也都是这样的待遇吗?”

姜德海的脸色顿时一僵,语气也不禁磕磕绊绊起来。

“这,这……想来是底下的人胆大包天,背着老奴做出不妥之举,老奴此前也并不知此事。”

谢天瑞哼了一声,总算大发慈悲地没有再纠着这件事不放。

但他却转而道:“我要他留下给我当玩伴,这么多人,我就看他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