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声道:“在你们来之前,我突然就被他们限制了自由,想来,他们便是为了防止我和母亲见面。”

秦淮也叹息一声,“我们都猜到了,若非他们有意阻拦,一开始小公子要给自己找玩伴的时候,你就应该被一道带到大家跟前,而不是要等到这个时候了。

这次,若非我们大家没人能采到那种药材,只怕你也不会被放出来。”

云帆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因为他心里也无比赞同秦淮的这番话。

如果不是自己刚好有点作用,他现在便只会继续被锁在那间低矮的木屋里,直到母亲他们离开了,自己才有可能被放出来。

想到这,云帆不禁在心里庆幸,庆幸自己至少还有一技之长,不然,便是他和母亲离得这般近,也根本无缘见面。

云帆不再似之前那般不管不顾地埋头前进,而是放慢了脚步,只为了认真听秦淮说话。

秦淮不仅自己在说,他还会适当地给云帆抛去话题,引导他讲述自己的经历。

云帆对秦淮的戒备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慢慢放了下去,哪怕他依旧不善言辞,但至少他不再拒人千里之外,也会回答秦淮的问题。

不过,他的回答都很简略,能用一个字回答的,绝不说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