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草民回想起家父去见他的时间,便恰好与王家投靠那位的时间前后相差不大,大致能对得上。

是以,草民便生出猜测,兴许当初草民家父与那位世伯商议之事,便是生息蛊之事,而薛家,也十分有可能一道参与了此事,那位世伯兴许也知道一些要紧的线索。”

王璟辉一口气将自己想起的这一茬道出,可谓毫无保留。

只是,他自己心中也不免生出阵阵忐忑。

因为此事也只是他偶尔想起来的,事情究竟是否似他所以为的那般,薛家又究竟是否真的也加入了其中,他也不确定。

若这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那,他原本升起的那股子希望就要彻底湮灭了。

秦淮听了,眼眸微动。

他追问,“薛家是什么人家?做何营生?家境如何?”

“薛家是酿酒的,资产丰厚,薛世伯也并未入仕,只在家中打理酒庄生意。

家父爱酒,薛世伯时常让人给家父捎带上好的酒酿,为投桃报李,家父此前便让薛世伯的儿子到王家族学进学,是以两家的关系便格外亲厚。”筆趣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