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可见,对方的司马昭之心已是路人皆知了。”

霍临尘微眯了眼睛,“而且,对方的手伸得这般长,连福建府的官员都被收买了。”

秦淮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寒意,“利益当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丰厚的利益作为回报,那些人自然会铤而走险。”

霍临尘:“看来,朝廷又有一批蛀虫亟待清理了。”

“义父,我们的当务之急是立马派人前往福建府,将嫌犯捉拿。若是去得晚了,只怕对方又要被灭口了”

霍临尘当机立断,“不仅要派人去,我也要亲自赶往福建府,此事不小,若不亲自前去,只怕压不住。”

秦淮闻言,心头一提,“义父,您年事已高,只怕不适宜这般长途奔波,此行,还是让我来走这一趟吧。”

更要紧的是,秦淮有预感,此行必然不那么太平,说不定还会有性命之忧,秦淮担心他的安危,是以才会主动把这个差事揽了过来,还故意找了个其他的说辞。

霍临尘又不是傻子,怎会看不出秦淮的意图?

他淡淡睨了秦淮一眼,“怎么,义父在你眼里已经七老八十到连这点子路途都经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