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动学子闹事,这件事已经十分了不得了,难道连生息蛊之事也是他干的?

若当真如此,那他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

秦淮怒喝,“王璟辉,此事你认不认?”

王璟辉死死咬牙,“草民无罪可认。草民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断然不会胆大包天到敢私下饲养生息蛊,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秦淮眸色沉沉,“你也知这是杀头的大罪?既然你口口声声称自己无罪可认,那你又如何解释黑钙土之事?”

王璟辉依旧坚称,“这件事草民已经解释过了,草民便是觉得黑钙土便于运输,瓷器不便运输,所以才会有此之举。

扬州城的生意虽多,但这种黑钙土烧制的陶瓷在这里却不受欢迎,是以草民才将之运回琅琊去。”

秦淮听得连连摇头,“你便是要找理由,也需得找个能站得住脚的理由,而不是这种三岁小孩都不会信的借口。

本王就算没有做过瓷器,却也知道陶瓷烧制过程中不可避免会有损耗,你这般费时费力地把黑钙土运到琅琊,最后这些黑钙土却不一定全都能变成正品,这般算下来,那损耗只怕比你直接运送陶瓷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