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看着那玻璃小瓶里蠕动的小小的黑虫子,只觉得那股子恶寒的感觉更加强烈。

只一眼,他就能确定,“这就是生息蛊。”

只不过,这是生息蛊的幼崽。

秦淮眼中当即迸射出一抹灼亮的光,同时,心头也升起一股冷意。

铁证都已摆在眼前,王家的罪行已然板上钉钉,他们罪责难逃。

即便先前他们都有所猜测,但在事情尚未有定论之前,秦淮也不愿意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

但现在,事实证明,王家当真有这么大的狗胆,什么都敢沾。

秦淮将玻璃瓶子递到霍临尘的面前,“义父,你看看。”biqikμnět

霍临尘却是直接抬手挡开了,面上露出一副十分嫌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