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云子鹤究竟该如何处置,也理应交由霍临尘来处理,根本轮不到他。

自己的身份终于公之于众了,严攸宁已经没了先前的那股紧张,更多的,反而是一股淡淡的释然。

她终于不必再遮遮掩掩了。

就算旁人对她露出百般异样的目光,她也不在乎了。

严攸宁低下头,再次开口,“我的身份有瑕,原本不应当出生在这个世上,是义父一片慈心,才让我有机会降生于世。

如果一定要受罚,也应当是我这个余孽之女,而不应当是义父。

国丈爷,如果我这样的身份,也依旧能得到皇上的恩赏的话,那民女便恳请能把这份恩赏用来抵消义父的罪责,换他免受责难。

但如果,您要收回恩赏,民女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严攸宁的语气真挚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