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所犯,不过就是口舌上的过错,但严攸宁的身份问题,却是牵涉重大,是关涉朝政的大事,特事自然应当特办,不能一概而论。”

秦淮冷声,“方才王公子还说并非刻意针对攸宁一人,但你现在之言,岂非就是刻意针对她?”

“她是逆贼之女……”

秦淮直接打断她,“本王说了,此事尚未查清,任何尚未查清之事,都不能妄下定论。

当今皇上以仁义治天下,相信皇上也定然不会愿意看到底下官员以所谓‘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来作为处事之法。

任何人的性命都是性命,一番错杀,便再无挽回的机会。

稚子无辜,本王方才愿意对令爱高抬贵手,何尝不是看在她年幼的份上?但王公子却要对攸宁步步紧逼,赶尽杀绝,将心比心一番,你不觉亏心吗?”

说到最后,秦淮的声音陡然沉冷,直慑得王璟辉身子一颤,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