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严攸宁当真是那贼子的血脉,就应当直接斩草除根,免生祸患啊!”

泰平郡王又露出迟疑之色来。

他看向秦淮,一副等着秦淮拿主意定夺的模样。

秦淮的神色冷然,“那她若是无辜的呢?难道就直接叫她被冤枉,被错杀了?”

王璟辉忙道:“草民并无此意,草民只是觉得,就算现在还不能确定其身份,但方才的证词也已能证明她的确很是可疑,她完全可以列入嫌犯之列。

既然如此,就算要容后再审,也应当要先把她关押起来,待事情查清之后再把她放了。

这并非是针对她一人,但凡是任何一个嫌犯都是如此待遇,草民相信淮南王最是公正严明,定能公正地处置此事,断然不会有半分偏颇才是!”

王璟辉的这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一顶高帽子戴下来,一下就把秦淮架了起来。

他若是执意要把严攸宁保下,那就是在刻意偏袒,有失偏颇。https:ЪiqikuΠet

秦淮的眸色沉了下去,云子鹤的面上也闪过一抹深深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