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先开了口,“约莫是六七年前,草民被人找上门,请草民去给贵人养胎,对方给了丰厚的酬金,所以即便路途遥远,草民也去了。

草民与那人长途跋涉,赶了大半个月的路才到了地儿,那是一处僻静的庄子,庄子里就只有一位贵人在养胎,那贵人身子孱弱,本是不适宜怀孕生子的,但她却执意要生,草民便也只能尽心竭力地为其调养。

草民便是在那庄子上见过那位老爷,他只来过两次,一次是那贵人六个月身孕之时,那次他只待了一日便走了。Ъiqikunět

另一次是则是那贵人临盆之时,这位老爷在发动没多久就赶来了,一直守在门外,还让草民无论如何都要保她们母女平安。”

张婆子也跟着开口,“民妇也是被人找上门,从老家千里迢迢赶到那庄子上的。

民妇在庄子上住了有四个月,直到贵人发动生产。

民妇只见过这位老爷一次,便是在贵人临盆之时,当时民妇把那生下的孩子抱出来给这位老爷看,他当时一脸欣喜,还给了民妇十分丰厚的打赏,是以民妇记得很清楚。”

两人俱是众口一词,指认云子鹤。

云子鹤面上一派晦暗不明的神色,未发一言。

严攸宁的手暗暗握紧,手心上也不觉渗透出一阵阵汗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