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深以为然地点头,“还是表叔你明事理,若仅凭她这三言两语就能给一个人定罪,那任何人都可随意攀咬他人,那要律法有何用?

她不仅攀咬攸宁,更对本王口出污蔑,简直半点都未将本王放在眼里,本王命人将她扭送官府,也不过是小惩大诫,以儆效尤罢了。

不然,人人都当我这王府门前是菜市场,每日都来闹上一场,那我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秦淮说这番话时,神色冷肃,周身俱是带着一股凛然的威慑。

他不仅仅是在说给王岁晴听,也是在说给一众围观的百姓听,还有,说给在背地里还藏着旁的心思之人听。

他要告诉那些宵小之辈,他淮南王府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想来闹就能来闹的,他淮南王也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

泰平郡王听了,也是不禁连连点头,一副很是赞同的模样。

“对,雪臣说得在理。”

王岁晴见此,面上顿时又现出了慌乱之色。

她再次急切为自己辩解,“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没有撒谎,那个严攸宁她就是乱臣贼子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