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将严攸宁的东西一一归整安置,这处院子也一点点被打上了属于严攸宁的印记。

虽然她在这里是暂住,但很神奇的,她却没有生出寄人篱下的彷徨不安,整个人都是轻松的,唯一有的,就是微微的不习惯,和即将与义父一家分离的不舍。

但千般万般不舍,最终也都要分开。

用过晚膳,他们也该走了。

严攸宁在这里安置好了一切,他们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就算有再多的不放心,也该走了。

云子鹤蹲下身来,扶着她的双肩,耐心嘱咐。

“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自己受委屈,有委屈要学会告状,知道吗?”

严攸宁觉得自己的眼眶有点发热了,但她却努力忍住了,只是用力点头。

“嗯,我知道的,我会好好的,义父不用担心。

反而是您,要多休息,不要太劳累了,这些时日,您都长白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