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清笳回望他,朝他灿然一笑。

她只是心生几许感慨罢了,要说真的有多难过,有多悲春伤秋,倒也不至于。

因为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自己,现在的她拥有了最美满的生活,又怎么会再对过往耿耿于怀?

路在前方,自然没有频频回头的道理。

兰振坤和唐氏都亲自到仪门出迎接,两人脸上都挂着笑,尤其是兰振坤,那笑意怎么看都透着点殷勤讨好的意思。Ъiqikunět

秦淮和兰清笳的脸上也挂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朝二人颔首问好。

“父亲,母亲。”

再怎样,一声称呼总是要有。

只是他们的态度都颇为疏离,不甚热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