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那可不简单,那简直都麻烦死了。

但这能比吗?

云子鹤摆摆手,“我们情况不同,不能相提并论。”

秦淮待笳儿,那是恨不得掏心掏肺呢,当然得百般讨好,屁事儿多。

自己和兰清荷的情况完全不同,能比吗?

秦淮笑笑,没多说什么。

以后的事会如何,谁说得准?

当初他不也信誓旦旦地觉得,笳儿就是他徒弟,后来怎么着?不也响亮地打脸了。

爱情这玩意儿,可调皮得很。

云子鹤觉得自己和兰清荷的事没啥好多说的,他便转而问,“你怎么没跟笳儿一块回去?我方才瞧着你怎么从那个方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