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沉默不语。

他们看得出来,皇埔嵩是那种极其少见的理想主义者,也唯有这样的人,才能走这条极为特殊的不朽路。

可惜……

“前辈。”

顾寒叹道:“怕是,难如你愿。”

在后世。

他从未听过皇埔家,也从未听过皇埔嵩的任何消息,结果,可想而知。

“又有何妨?”

皇埔嵩洒然一笑,道:“对的事自然要做,而且要做到底!若是你不做,我不做,他也不做,那这些对的道理,也没了存在的意义了,这茫茫众生,不如就此毁在大劫之中,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