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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手覆盖了过来。
嫩芽顿时绷不住了。
“别打别打！”
“老爷我错了！”
“我不让你学狗叫了！”
大手落下。
顾寒没打它，只是轻轻摸了摸它的嫩叶，柔声道：“阿树，我以后不会再打你了。”
“真的嘛？”
“是真的。”
“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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