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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了？”
“区区一个鬼帅，我随手可以捏死！”
鬼三娘咬牙道：“只是杀了他容易，可接踵而来的麻烦，就不好办了，他的身份……有些特殊。”
“特殊？”
“他是……”
鬼三娘犹豫了一瞬，如实道：“我那个死对头的头号心腹爱将！”
死对头？
顾寒一怔，检索记忆，瞬间明白了对方的顾虑。
鬼族，亦不是团结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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