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

她几乎走遍了每一个她叫得上名字的界域,不断向人打听,东荒在哪?北境是哪?凤梧院,又是何处?

可没人知道答案。

相比十年前。

她早已出落成了一个倾城绝世的大美人,气质也越发冰冷,越发地生人勿进。

除此之外。

她的腰间,还多了另外一样东西。

一只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