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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他已经顾不上袁刚了，死死盯住再次追了过来的顾寒，眼中满是怨恨和不解。
“王都里是！”
“秘境里也是！”
“这里还是！”
“这么做的后果，你应该知道！”
“为什么你还要做到这种地步，就为了一个杨影，一个区区凡体，一个连道钟都看不上的废物，就要搭上你的一切，为什么！”
“我朋友。”
顾寒朝身后看了一眼。
只是隔着重重建筑，他已是看不到杨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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