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澜听到对方的话,语气不免也有些激动了起来“我来刑部是有冤要伸,有案要报!我怎么不能来了!陛下当年将他们安排在这些位置上不就是让他们为民做主吗?如今他们连这都不管!那这位置要他们何用?”

听到李云澜这话,那青衣小吏原本是好心告诫,如今听他这样嚷嚷,只招引的围观百姓都看向自己,而且这其中甚至还有围观百姓只对李云澜那一段愤慨之言高声叫好,故而当下的他不免立刻道了一句“真是疯了,疯了。”

说完这话,那青衣小吏便也不再管那李云澜,他只直接进了衙门。

而围观者们只还是在远处远远围观着失魂落魄的李云澜。

李云澜只喃喃看向众人道“如今豺狼当道,大肆祸害云洲百姓,我费劲千辛万苦而来,本是想为那些远在千里之外的百姓换得公义,然而不想如今却与人肯受案!更无人肯管!”

“我原本以为这云洲的一片乌云不过是云洲的一片乌云,不想原来这上京的乌云更是遮天蔽日!你们说若是这上京都如此,那这世上还有公道可言吗?”

听得李云澜的质问,围观的百姓只都良久沉默。

许久之后,其后有一名同样年龄的老者不禁从人群里主动走了出来,随后他缓声对李云澜道“老人家,你也别这么难过!你要是有案子要报便去上京府好了,那上京府尹不会不管报案的。”

听到有人出声,李云澜不禁看向那老者,老者穿的是一身绫罗褂子,戴的是儒士冠巾,看起来仿佛是一个富家翁,又仿佛是一个老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