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远有些不解,“可是您随便派个人去不就行了,也不一定非得是红衣吧?”

秦淮淡声,“我那徒儿,虽然聪慧过人,但心思过重,身上更有戾气需要打磨。

今日兰府发生的事你也知道,她行事激进,为达目的颇有些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架势。

若一不小心,容易入了歧途。她既已拜我为师,她若长歪了,便是把她的枝丫都砍了,也需及时修正。

若是寻常人,看不住她,红衣可以。此为一。

再者,她那兰府也并非什么干净地,我的徒弟我能教育,到时旁人若是要伺机谋害,却也要问问我的意见。

红衣武艺高,又懂医理,若再碰上什么下药之类的腌臜事,也能护她一护。此为二。”

顿了顿,他又道:“至于其三……雪团被她喂得太胖了,再胖下去,就要超出我的容忍范围。”

乔远听罢,也再找不出反驳的话。

行吧,主子说的什么都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