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这辈子也不打算嫁人了。

更何况,这个人是玄机公子,她丝毫不担心会受轻薄慢待,是以她并不在意。

兰清笳径直道:“你我师徒,自是长辈与晚辈,面对长辈何需避嫌?”

兰清笳的目光坦然,神色姿态亦是落落大方,倒显得秦淮太大惊小怪了。

他看了兰清笳一眼,没再多说什么。

兰清笳朝百香摆摆手,百香当即颤颤巍巍地出了门,乖乖在外面守着。

兰清笳目光落在他肩上的雪团上,企图用眼神威慑把这大逆不道的小畜生瞪下来,奈何一人一猫频道不同,存在沟通障碍,它稳如泰山地蹲着,秦淮也神色自若,仿若如常,只有兰清笳兀自干着急。

秦淮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书递了过去。

“七日内看完,若有不懂之处,七日后我会来。”

还是原来的味道,还是原来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