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严攸宁反过来感激他的这番话,让他觉得羞愧。

他脸色微微涨红几分,“其实我,我差点没有说出来,我当时脑子很乱,很挣扎,既希望你获救,又怕此事会牵扯到恩人,让他遭到问责。”

严攸宁闻言,心念微动。

“你说的恩人,是谁?”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当是那个人。

果然,紧接着,就听许飞航给出了答案。

他神情有些小心翼翼,但还是说了出口,“就是当初把我和岁晴买回来的严老爷,他说他是你的养父,这是真的吗?”

提起严冠达,严攸宁的神色便不觉冷了几分。

她的语气添了几分冷淡,“曾经是,但早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