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天晚上折腾的时候倒是生龙活虎,主动热情。

第二天,兰清笳就浑身酸软,骨头散架。

加上睡眠不足,她根本连爬都爬不起来。

还是沐白醒了,撒了清晨第一泡童子尿,扯着嗓子大声哭喊,将她艰难地从梦中拉了出来。

外头,红衣和莺歌也都敲门而入,开始为沐白换尿布,收拾整理。

红衣把这活儿让给了莺歌,自己则是走到小榻前,默默整理了一番,又打开窗户,把屋中那残存的气息散一散。

兰清笳见她的动作,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昨晚的事。

昨晚她太累了,根本没想起要去整理,而秦淮,也被自己一直催着离开,大概也忘了。

兰清笳的困意一下跑了,只剩下满腔的窘迫。

对上红衣那“我都懂”的眼神,兰清笳更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