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满经把沾了血的地方洗干净,然后给他随便缝了几针。

那针脚缝得整整齐齐,妥妥帖帖,半点都看不出异常来。

他自然没学过女工,这不过是给人缝伤口缝出来的。

反正都是缝,一个针法走位。

秦淮对他道了谢,便不再多留,悄然离开了。

有了这一番修饰遮掩,秦淮再回来时,自然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

只是一回了自己屋中,秦淮就立马换下了那一身衣服,让宋十三处理了。

宋十三鼻子一嗅,就闻到了他身上那淡淡的血腥味和药味。

又见他里衣处的点点血迹,顿时心头一紧,“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你身上怎么会有血?”

确保屋中无人,秦淮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简单说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