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满经却根本不信,“你便是要哄我,也得选一个更像样的理由。

若非是你安排的,怎么会有人刚巧就跟我凑到一块,连目的都一模一样。”

秦淮知道祝满经的性子有点轴,他认定的事情,不跟他解释清楚,他就会一直认定下去。

这样的话,两人之间只怕就要留下疙瘩了。

秦淮只能更加郑重地对他道:“二师兄,事实就是如此,我没有骗你。”

他朝祝满经指了指自己肩头上的伤,“我这伤,便是方才在他那里不小心受的。”

祝满经见他竟然受了伤,神情顿时一紧。

“怎么回事?”

秦淮见他的神色,便知道二师兄还是外冷内热,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秦淮换了一副轻松的语调,“我当时在宫中,看到她的身形背影,便觉得十分眼熟,在心中怀疑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