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说半点都不生气,也是不可能的。

幸亏这次的贼人是秦淮,若万一不是秦淮,而是真正的歹人呢?

这次莺歌没有把沐白看好,让秦淮有机可乘,下次,她也可能会疏忽大意,让真的歹人趁虚而入。

兰清笳微微沉了沉脸,“这次沐白有惊无险,我便暂且不罚你。

但之后,沐白就交给红衣吧,你只帮忙打打下手便是。”

莺歌很是愧疚,听了兰清笳的这般安排,她也半分怨言都不敢有,老老实实地磕头应下了。

照顾沐白的重任一下交到了红衣的身上,红衣有些紧张,但她知道这是王妃对她的信任,她便郑重地点头应下。ъiqiku

想到方才兰清笳对官差的那番说辞,乔远露出了迟疑之色。

他满脸都写着疑惑,兰清笳自然也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