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若真告假了,那,那岂不是人人都知……”

秦淮一回来,她就累得起不来床,不得不向师父告假,这要传出去,她的脸还要不要了?

秦淮听她这么一说,当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只是与她的羞恼不同,秦淮的心中却升起一股得意。

他也没压着,直接笑出了声,故意问,“人人都知什么?”

兰清笳见他故意这般发问,面上神色更加羞恼,禁不住剜了他一眼。

秦淮低笑,“你我本为夫妻,久别重聚,行敦伦之礼自是人之常情,不必害羞。”

兰清笳的脸更红了,恼声低斥,“你闭嘴!”

她索性不再理他,径直起身,洗漱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