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着她的地方,故而那人不再多言了。

他随后只转头看向杜誊“你们是几个人啊?”

杜誊觉得有些奇怪,故而他只低声道了一句“就我一个啊。”

那人闻言却只道了一句“我怎么听说,那日洪兄弟回来时,只带了四五个人回来的样子。”

听到这人的问话,杜誊便也意识到了面前这人完全是在套自己的话,他自己与师父正好是两人,若自己反驳他,他们岂不是正知道自己师父的存在了。

故而虽然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想做什么,但杜誊却还是道了一句“我想你大概是看错了,那日洪兄弟身边始终只有我而已。”

听到杜誊如此肯定的语气,那人果然不再追问了,而于此同时另有一人只对杜誊露出一个肯定的笑容道“杜兄弟,洪兄弟能有如此觉悟,您一定是出了不少力吧!我们都说洪兄弟,从前可没有这般聪明,如今他却能明白这么多,我们都只是说其背后必定有什么高人指点,想来您就是那位高人了吧?”

听到那人的话,杜誊只道“高人不敢当,我不过是凑巧看得懂一些事情罢了。”

听到杜誊这话,那人便又笑道“公子何必如此谦虚,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呢?又是何方人士?”

听到那人的话,杜誊已经明白这些人来者不善了,可当下他也不好贸然翻脸,故而他只低声道了一句“我姓杜,名誊,你们唤我杜生就行,我乃是附近榆树村的秀才,因屡试不第,家中无米下炊,老母小儿腹中俱饥饿,故而我只想四处求得一点米粮,幸而路上遇到了洪兄弟,洪兄弟给我米粮,又邀请我来了此处。所以我便孤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