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认识见过那女干细的人不是在矿场,便是被少年打晕了。

故而当下那狱卒跪在这里,只连一个出言替他解释的人都没有。

而那白衣狱卒刚缓过一口气,他正准备提醒陈燕蓉去抓那少年呢,不想他还没来得及指认,便听陈燕蓉对着自己便是一通斥骂。

一听陈燕蓉居然还是将自己当成那女干细斥骂,这可将那狱卒吓坏了。

他也顾不得去立功指认少年他们了,他只立刻想要同陈燕蓉解释自己不是女干细。

然而他一张嘴便发现自己竟成了哑巴,当下他只急的冒了一头冷汗,而且他越是着急,便越是开不了口,故而他只急得只想朝着陈燕蓉的方向靠近。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张开嘴啊啊了几声,然而当下的他却连一个气声都发不出来。

然而还没等他靠近陈燕蓉,他整个人便被直接脸贴地的压在了地上。

也是此时他方才意识到,那少年或许根本没有替自己解开哑穴。

而联系前因后果,他很快便明白了自己就是少年推出去的一个替死鬼,他一想到这种可能只也立刻开始奋力挣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