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刚才在大殿之中,你为何一味与那叶容莲讲和?他一个小白脸,咱们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面对范畴成的抱怨,那登科先生只道“咱们如果不讲和,那左使大人想怎么做?”

听到对方的问话,范畴成自然立刻道了一句“还能怎么做?自然是与那叶容莲硬刚到底!”

听到范畴成这话,那登科先生只又看向范畴成道“那在那种形势之下,您与莲右使硬刚到底又能得到些什么呢?”

听到登科先生这问话,范畴成终于沉默了,刚才李虎遇害这事,不就是自己硬刚到底的结果吗?自己想与莲右使一决高下,不想自己什么都没得到反而自己这边痛失一员虎将。

见范畴成哑口无言了,登科先生这才低声道“我想您也看到您硬刚到底的结果了吧?”

随后他又继续道“如今莲右使风头正盛,咱们应该避其风头行事才是。您又何必在这种时候与他一决高下?您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再者说,依您如今在教中的地位,只要有古月寺的一口饭吃,那自然少不了您的一口饭,这人既然能开疆扩土,您又何必与他争那蛋糕的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