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知名讳,大家都唤他登科先生。

听说此人原是一名久试不第的书生。此人对登科有着极深的执念,然而现实却是他连上榜的资格都没有。

谁也不知道他后面是怎么落草为寇的,又是怎么与范畴成勾搭上的。

总而言之,当年范畴成为古月寺强势捞钱的时候,可少不了这位的出谋划策,只是后来,不知为何,这位突然很少再出来了,而范畴成之后的路便越走越烂。

如今既然这位都已经出手了,看来范畴成也是将这事认真对待了起来。

叶容莲对着那位登科先生,微微一笑“登科先生,您说的话我自然是愿意相信的,只是范左使到底是你的上司,他若是不愿意松口,我怎么知道您说的话是不是行之有效呢?”

听到这话,那登科先生自然只道“范左使自然也是愿意遵守承诺的。”

话音落下,那登科先生便又转身注视着范畴成。

范畴成在他的注视下,只能不情不愿的道了一句“登科先生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叶容莲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道“范左使既然都说了这话,那我就放心了。只是希望范左使不要让我失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