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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有些迷茫的云逸，怨灵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哦！”
云逸呆呆应了声，突然不知该说什么，脑海空空荡荡。
“你到底怎么了？”
怨灵微微皱眉，这可不是他记忆中的云逸。
“没什么。”
云逸摇摇头，沉吟片刻，终于回过神，双眸焕发光彩。
“最近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仙界妖族和人族会以什么方式相处？也是像天恒界一样，相互征伐杀戮？”
“哦？”
怨灵笑着眯起双眼，“你好像没安好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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