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讬、阿敏这才慢慢的躬身走进了殿内,黄台吉、杜度等人都到齐了。

见二人来了,正在气头上的代善等人根本不理会,莽古尔泰更是如此,见代善这番驳斥自己,还要让自己给衮代陪葬,顿时气不打一处了。

“还说没有私通,去年小福晋德因泽和阿济根话你忘了?父汗也查明了情况,你难道还要狡辩?要不然就不会衮代驱逐出去,这笔账我都还没给你算呢,原本我想着她去了安分守己,只要认真悔过我还认她做我的母亲。

只是没想到自上次沈阳回来后,你就三番五四前往她的住处,真当我眼瞎嘛,现在你又在暗中撺掇她回来,我三番五次劝说不听,这让我怎么能忍。”

这话一出,在场的岳讬、阿敏等人心里直骂莽古尔泰愚蠢,发现私情直接上报努尔哈赤就可以了,为何要作出这种事情,只有黄台吉面不改色,一幅置身于外的样子。

他这么做真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胡说!你再一派胡言,休叫我不客气!”

代善像是被戳中了逆鳞一般,闻言大怒,立马抽出腰间佩刀就跟莽古尔泰对峙起来,莽古尔泰也忍了他很久了,对他这般威胁丝毫不惧,也立刻抽出佩刀跟代善针锋相对。

在场众人看到这般情形立刻上去,把二人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