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伱究竟是何人,竟敢欺君罔上,行此胆大包天之事。”

见魏忠贤询问,这才人吐露实情。原来这人竟是朱纯臣之子,他见这次考校仓促,入场时审核的并不是很严格,因为抚宁侯也是朱姓,所以就假称是抚宁侯之子参加了考校,本身他也是文武皆备,没想到这次一下就拿了个第二名。

在场诸人相互对视,心想怎么会有这一出戏,一时也难以决断,只有泰宁侯陈良弼心里明白不能留他,朱纯臣一直与他作对,今日更是作乱,他今日险胜,才把朱纯臣弄下狱,彻底扳倒了成国公一脉。

如果这个朱道信被皇帝赏识,那岂不是给了他们东山再起的机会,但现在皇帝在这,他也不好发作,质问道。

“你可知欺君罔上已是死罪,成国公一脉现已除爵,皇恩浩荡未伤及家人,尔等不念及皇恩,竟还敢造次。”

朱道信闻言立刻向朱由校跪下说道:

“泰宁侯说的有理,我父朱纯臣犯下弥天大祸,但所谓父债子还,还请陛下念及成国公祖上为朝廷立功的情分,给我一个能建功立业的机会,我愿意从最小士卒做起,还请陛下开恩。”

朱由校听着朱道信的诉说分辩,心想这不就是前世网文中,家道中落,庶子崛起的剧情嘛,想着也来了兴趣,虽然这个朱道信现在确实没有资格参加考校,但看他的成绩确实不错,想来也是个人才,并且如果重用他,也会向那些受自己责罚的勋贵们一个信号,表明责罚只是一时,如果真有才干,还是会得到重用。ъitv

想到这里,他就制止了陈良弼的再次质询,出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