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小人物,怎么可能反抗的了一个门阀。

祁同唯哭的伤心极了,此时他即便是死,都已毫无怨言。

几分钟后,祁同唯终于放松了下来,整个人不再有压力了。

他看着林策,随即,双膝跪在地上,重重的给林策磕头。

一个,两个,三个。

头破血流!

“谢谢!”

林策伸出手,一股气流拖起祁同唯的膝盖。

“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生在大夏吧,若是放在海外那些国家,你的屈辱,永远都无法伸张。”

“而且,薛权贵该死,他死一百次,一千次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