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面对建虏屡次战败,还有什么资格说我们,这次报信还不是企图想借助我们的力量来对付努尔哈赤嘛,你回去告诉熊廷弼,我内喀尔喀既不会任努尔哈赤驱使,自然也不会被伱们明朝驱使。”

这话一出,和顺当即大怒,真的是好心当成驴肝肺,自己千里迢迢辛苦前来,却被这般羞辱猜忌,当即起身就要跟色本台吉对峙。营帐内的其他内喀尔喀台吉也觉得色本台吉说的太过了。

“色本台吉你说的太过了昂,要不是你们劫掠努尔哈赤的信使跟商队,怎么能把岳讬给招来呢。现在和顺代表大明国给我们送信,让我们能够提早警觉,就凭这我们也要好生感谢。你为何还要恶语相向,这就不是我们蒙古的待客之道。”biqμgètν

不等和顺表态,翁吉剌特部的阿尔寨台吉立刻站起来驳斥,且不说色本台吉的话说的对不对,就说别人过来报信,也不能这般恶语相待吧。“阿尔寨,你们的盘算别以为我们不清楚,不就是想倚靠明朝救宰赛台吉出来嘛,我看这明朝也靠不住,跟努尔哈赤乃一丘之貉。”

这时和顺当即受不了了,立马站起来指着对面驳斥道:

“既然色本台吉这般大言不惭,那就希望尔等好自为之!跟察哈尔一起把岳讬打退,不要被他们欺负才是。”

说完这话和顺立刻从座位上弹起,不管营帐内众人诧异的眼光,带着亲卫直接愤然离帐而去。ъitv

出了营帐,看了看人来人往的营寨,心中不由的烦闷。

这里是西辽河上游,扎鲁特部的驻地,作为内喀尔喀第二大部落,扎鲁特部有十余万人,所在的营地也是极其兴盛,营寨内还有不少汉人工匠乃至汉人商旅在期间相互贸易以维持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