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为何?”

见汪应蛟这般说,朱由校也有疑惑,为何如此说。

“陛下,此事不是臣的妄言,而是每年都是如此,地方臬台衙门除了北方、两广、福建各省外,每年都没有交过足额,辽饷亦是如此,臣怕到时候还要从内帑中拨款支援。”

汪应蛟说这话其实是事情,自去年以来,税额拖欠的越来越大了,甚至连辽饷都要拖延了,要不是光宗即位拨款三百万两,朱由校即位后再拨款三百六十万两,怕整个朝廷都运转不了了。

叶向高、沈灌等人一定就知道,这汪应蛟是点了名是再说东南欠税严重,今年估计还要欠税了。

在殿内的朝臣都是四品大员以上的朝官,各个都是人精,听到汪应蛟这话就明白了,好戏要开始了。

整個朝堂沉默了,朱由校闻言也默言,他也不是愚笨之人,知道汪应蛟的意思,很明显是明指江南欠税的事情。

这事他知道是朝官们议论的重点,但他做事想一件一件做,想着先商讨盐税一事,等定下来然后再议论江南欠税的事情。

只是看现在的情况,这件事是按耐不住了,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禁冷哼一声,心想既然你们要玩,那朕就陪你们玩,只不过玩起来就不要怨朕心狠了。

于是他缓缓的点了点头,接过汪应蛟的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