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宁感觉腰部被铁锤猛砸过的一样,痛苦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眨眼表示听懂。

“你去后金有没有接头的人,有没有暗语,或者见过你面的人?”

张安宁强忍着疼痛,颤颤巍巍的回复道:

“张伯,张伯说有接头的人,是之前跟我父亲一直有书信来往的人。没有什么接头暗语,我家与后金的生意我一直不管的,我父兄也不想让我知道,也没见过面。”

拷问的锦衣卫闻言转头看了陆东杰一眼,得到其肯定的眼神后,继续质询道:

“去了你如何证明你的身份?万一他们不信你是张安宁怎么办。”

“我有家传玉佩,我父兄都有的,那边人也知道。张伯说他们不会不信,对辽人他们审查的不严,更何况我还是张家唯一在世的嫡子,千金买马骨的道理他们还是知道的。”

那锦衣卫闻言又问了一些其他问题,见没啥问题就扭头对陆东杰说道:

“头,没啥问题,与咱们审讯他兄弟的话都对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