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位年轻茶客立刻将其纠正。老癞疤脸茶客面露不悦,恼其打断自己说话,接着说道。

“都一样,这圣上可真狠,这才刚即位多久,就对郑国泰一家下手,这郑贵妃没有去世吧,现在估计福王的请命题本都快到京城了。”

他这话立刻引来周边人的话匣子。有人说皇帝这么做是应该,也不看郑贵妃是怎么欺负光宗跟皇帝的;也有人说,一上来就处置太过了,怎么说也是皇亲国戚,郑国泰之子郑养性头发一夜全白了;还有人说新皇这么做不是报复,而是为了治贪腐,不仅处置了郑国泰一家,连带宫中抓出了好几个贪污宦官。bigétν

茶馆掌柜一看,慌得不行,这些话万一被有心之人举报给官府,给个诽谤朝政的罪名,茶客可以一走了之,那他就麻烦了。于是连忙给黄栋使了个眼色。

黄栋也心领神会,立马大声说道:

“各位爷!各位爷!你们说的都是上个月的新闻了,早已过时。而袁四爷手中可是有最新的朝议政务呢,与其议论个没结果,还不如听他讲讲。”bigétν

袁四爷此时也觉得脸上无光,一份《京报》一钱银子,他买的时候也是心疼。今日只不过顺路听说此事,就想着买来拿到茶馆向大家伙炫耀一番。

只是没想到众人驳了他的话还自己议论起来,搞得他甚没面子,见黄栋如此也不愿再讲了。于是就把邸报一扔,说道:

“你们谁想看就看,我可不愿意,哪有买来还免费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