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冢主走过许多地方,行过许多事,从前不曾历过的,都一一补全,也没有从中悟到分毫。”

“直到百年后,本冢主经过一家破人亡的山庄。”

“临走之际,有只手攥住了本冢主的衣角。”

靳洲当时没有停。

他见过太多死亡,早已司空见惯,提不起分毫的兴趣,也无意驻足。筆趣庫

可那只手却似有千钧重,生将靳洲拽停了。

靳洲低头,看到一双麻木悲恨的黑眸,红着眼眶看他,努力忍着要掉下来的眼泪。

那是个浑身血污的稚儿。

却似乎藏有勃勃的生机,如野草般顽强,拼尽全力汲取新生的机会。